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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golas/Thranduil】以后

【Legolas/Thranduil】以后
诶哟我擦,这是完结了!!

 

一根手指抵在他额头上。

冷得像一块冰,不,那就是一块冰。它把他血液肌肉都冻住了,使他被一根手指就可以轻易地推开,轻描淡写,像拂去一只虫子。

他被僵硬地推开,保持着可笑的姿势摔在地毯上。男人低头看他,目光顺着低垂的睫毛滑过脸,最后飘落在他脸上,一点重量也没有。他注意到男人的手指尖还闪着光。

这个男人有那么多华丽的房间,只有这个被时间粗暴地咀嚼过,破破烂烂的窗帘,挂着蛛网的房顶和纱幔,落满灰尘的书桌和地毯。

“Legolas,你想干什么。”

他根本不期待回答,因为躺在地板上的男人整个都静止了。他绕着对方走了个圈,拖长的衣袍后摆像一滩流动的血转过来,又转过去。

他从来不需要漏出那种假惺惺的、甜腻又冰冷的笑,因为没人敢逾距,没人敢跟他对视。而这个变异者,却妄想挑战权威。

“你的父亲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他问。

地上的男人转了转眼珠,垂下去显出一个驯服的表情。

真是个胆大的孩子。他想。

血族里怎么会出现一个能操控火焰和圣力的孩子呢,他的父亲得是多么傲慢和狂妄。这样一个孩子竟然没有父亲,也许这个孩子已经犯了杀亲罪也不一定。

这是他的房间,没道理他得走开让这孩子留在这儿的道理。于是他轻抬起食指,把这孩子从房门扔出去。

 

他被太阳唤醒的,太阳的光芒透过橡树和山毛榉树叶闪闪发光,照得房间里的银铠甲像火焰那样明亮。

“光太亮了,我看不见你的灵魂,duil。”他记得父亲说过。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粗暴地拉上窗帘,拽下一块碎布,他抛开了它,踢开脚下散落的绸带和乱七八糟的宝石。大跨步走到铠甲前面,这幅铠甲比他还高半头,他就着锃亮的铠甲系好衣袋,伸手去握上面的佩剑,不出所料的,又在他掌心烧灼起来,他这次比上一次握得时间更长了些。直到他实在忍受不住然后放开手,漆黑的血肉被佩剑吸收进去,他感觉这副铠甲更新了看起来。他看看掌心,那里被烧掉了一层皮和里面的血肉,漆黑的液体顺着手腕流到手肘上,顺着落在袖子上烧出一个个洞,直到伤口愈合好他都站在那里。

那孩子还挺有用的,他想,Oropher的剑都不那么排斥黑暗了。

他蹬上裤子跑出去,顺着楼梯扶手滑到楼下。那孩子果然在沙发上看书,看到他下来,温柔又天真地笑起来:“您醒了,过来吃早餐吧。”

他多少因为某种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原因有点人类妄想症,尽管那些食物都会被他体内的血液和肌肉给腐蚀干净而不是像真正的人类那样消化并成为一部分,但是他可以品尝红酒混合血液做的浓汤,把不同滋味的血浇在牛排上或者拌在沙拉里,而Legolas太擅长这些,他能把血放在一起适合的位置装点那些形形色色、谁知道是哪里来的菜们。他看到那经过恰到好处烘烤的、血揉的面包片和点了血酱汁的、颤巍巍的蛋黄,还有一杯调的恰到好处、正是他喜欢的味道的酒,再转头看一眼那个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孩子,觉得昨晚也不是那么不能原谅。他走过去,那孩子抢在前面给他拉开座椅,服侍他坐好,又谨慎地站在旁边。他先品了一口酒,经过那孩子处理过后的人血没那么咸,可以和酒很好地调和在一起,这种新奇的、带着奇特花香味道的血他之前从未品尝过。他懒散地舒了口气,觉得小孩子一时间糊涂倒也没什么,就是尝试对象出了错误,他一向鼓励孩子们去找强大的人挑战,这孩子的行为本身是值得鼓励的,只有他身为上位者自尊心的那一部分可以原谅了,那别的也没什么事儿。他摇着酒杯又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去,柔滑又丰美。食欲很好地安抚了他。

“昨天你想做什么呢,Legolas?”

原谅是原谅了,规矩还是要立的。

那孩子躲躲闪闪的,不敢看他,头深深地低下去。他的金发像月光一样,即使在落地窗大片灿烂阳光下都不显得刺眼。他像是一片稚嫩的绿叶子,一个鲜嫩的美少年,被吓得瑟瑟发抖。“我……”

但这可不能让他轻易放过这个孩子,他得听到正确的回答。他拂开眼前滑落的一缕金发,准备听这孩子给他一个合适的回答,谎言不算什么,只要圆弧足够完美就可以。

这孩子嗫嚅了很久也没说出个完整的句子。其实无非就是年轻的孩子想挑战权威,跃跃欲试,像刚出生的小狼崽子,只不过挑错了对象,眼神不好也得算在致命的错误里。

“你的家族把你送过来,不是为了让这个姓氏消失的,你明白吗?”

他记得自己的父亲也曾坐在这个位置,而自己就坐在离他最近的椅子上,Galion把他抱到父亲的怀里,他伸手去抓父亲衣领上的红玫瑰花,穿着一身金色和白色的父亲真是俊美高贵的不同凡响。他得意地想,谁家的父亲他都不要。

Thranduil是还存活的最老的血族,有说法他是吸血鬼始祖,但这个问题无从考证,因为没人听到他亲口说过。以前有个不成文的习惯,氏族要将最强的血脉送给他教养,最近几百年渐渐淡了,Legolas是他这三百多年来收的第一个孩子。因为这孩子太特别了。

他确信自己浑身上下只有一副皮囊的外表是白色的,当他掏挖自己的血肉的时候,里面所有的都是黑色的,连他的骨头都是如此。但Legolas却像个鲜活的人类,他的肌肉是粉红色的,血是鲜红的,会操控圣力和火焰,简直像个血管里都流着圣水的牧师。只除了他不需要呼吸而且只能以血充饥。

他看到这孩子的第一眼就觉得,Legolas于他一定大有用处。毕竟有几个血族的父亲曾经是圣骑士呢?他到现在都不能触碰父亲的铠甲和佩剑呢。而且这孩子简直是赤裸裸的打在教会身上的耳光。不过夜神的貂黑衣裾还缀饰着天国宫墙的灯火呢,他有个圣骑士的父亲有什么打紧。

Legolas站在他身边一语不发,抿着嘴把他吃完的餐具收拾干净。他看得出来那孩子觉得困惑和委屈——尽管他不知道这个半夜摸进他卧室试图吸血的小东西委屈什么,但他不准备管。小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这都是以前的事了,直到有一天他被这孩子用圣力凝成的匕首钉在墙上才发现,小孩子长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快。他脖颈最柔软的那处皮肉被咬穿了,填补不断流出的血的空洞是那些肆虐的、冰冷的圣力。血被吸吮,剩余的留在衣服里腐蚀了衣服,甚至有的顺着脚尖腐蚀了地毯。

 
END

 
设定正文没写,就是欧耶耶是圣骑士,在那次早饭之后就去十字军了,大王自己在家后来被黑暗诱惑成为了吸血鬼始祖,并制造了后来的吸血鬼,在欧耶耶回来之后他渴望父亲的鲜血。他在被诱惑之前和妓女有过一个孩子,叶子是他很多年之后的那个后代,本身就有他的血脉和欧耶耶留下来的圣力。他是叶子的初拥者所以叶子体内的圣力和黑暗才能艰难地融合,但大王半点不记得这个喝醉了的小子……父系血脉的渴望并且用不能满足是吸血鬼的诅咒或者黑暗的恶趣味,而这种渴望在叶子和大王这里格外明显。大王终其一生都处在焦渴里希望触碰父亲留下来的东西,铠甲和佩剑。叶子被初拥之后也是在渴求大王的血脉。
然后就在这种原始冲动里……总之叶子是满足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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